已經過了幾天，屍T上能搜索到的線索也所剩無幾。於是白向煙夫人申請了外出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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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選在天未全亮時出門，換上東區的衣服，

    撐起紙傘走進東區最老舊的藥鋪。

    這里，是她在前晚洗澡時，聽十三簽無意提過的：「要買那東西，得走得深點?！?br/>
    掌柜是個駝著背的老人，一眼看穿她不是本地人。

    「找什麼藥？」他蒼老的聲線，啞聲問。

    白掃過四周，低聲道：「我不是來買藥的。我聽說，‘雙生齒’過去常在這一帶流通?！?br/>
    老掌柜手一頓，鼻尖輕哼：「你聽誰說的？」

    她沒回答，只輕聲道：「我在查一個案件，跟那東西有關?！?br/>
    藥鋪內一瞬沉寂，老人緩緩踱步至門邊，「出去，你走錯地方了?！?br/>
    白站定不動，微笑著像是在嘮家常般輕聲說：「如果你不說，下一次問話的，可能不是我，而是煙府的人。到時候，可能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老人瞇眼，半晌後才咳笑一聲，從cH0U屜中拿出一小包被火燻過的齒模，低聲說：「我只知道，這東西在兩年前被明令禁流，因為——有人用它來傳遞情報。」

    白聽到「情報」一詞，心中一震。

    「誰會做？」她問。

    老人咬牙：「你要查，就往‘落首巷’去找，靠近水渠的那邊。別說是我說的?！?br/>
    白默記住地點，轉身時聽見對方喃喃自語：「……這趟渾水，不是誰都能觸碰的啊…。」

    落首巷是一條幾乎無人在白天出沒的街，在yAn光無法照S到的地方，入口兩側是高高的水泥墻壁，若不仔細查看，或許會以為是哪個屋與屋之間的通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