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流霜晌午才醒,聽聞月月被赫連拓帶走,止不住的心慌,連忙穿上衣裳去尋,一路上問過了無數宮人,才在馬場找到了她們。
月月在草地上跑著,周圍有兩個侍從照顧著,赫連拓坐在地上和燕陌說著什么,隱隱約約只聽到是,大皇女的兵馬出了些小事,估計得晚些日子才能到。
“王上?!睉魉蛟诘厣险埌病?br/>
耀眼的陽光撒在赫連拓額間的瑪瑙上,映照著她臉頰泛紅,眉眼含笑,看著應流霜的目光里似有調侃。
“睡夠了?”
赫連拓招了招手,應流霜便順從的從地上爬起來,剛跪坐在她身側,就被她摟住腰肢,擁進了懷里,撫摸著嫩白的臉頰。
“王上…”應流霜臉色有些泛紅,看了一眼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燕陌,有些害羞的紅了臉。
“爹爹!”月月看到他來了,立刻開心的搖搖晃晃跑過來,撲進他的懷里,開心的蹭來蹭去。
赫連拓抱著應流霜,應流霜又護著月月,這一幕倒真的有種一家人的錯覺。
……
赫連拓近乎又大半個月都宿在了應流霜那處,去哪里都帶著他們父子,宮人都是人精,哪個是值得奉承的自然是明白,左右一些好東西都先送去了鐘粹宮去。
沈嘉寧被薛掌侍催促著拎著一個食盒來給赫連拓送湯,叱云晴守在門口,查看了食盒也就放他進了乾清宮。
小滿被留在了門口,他剛至門口,就看到了應流霜。
此刻他正被壓在一個軟塌之上,他身上行著茍且之事的正是赫連拓,殿內的火熱,他站在門口都能感覺的到,心口一陣酸痛,他拿著食盒的手微微收緊,最終也坐不出直接闖入的事情,又原封不動的拿著食盒離開。
直至大皇女的接風宴,他又被赫連拓身邊的侍衛請了去。
赫連拓看向沈嘉寧,月余未見他清瘦了許多,整個清清冷冷的仿佛天上的月亮。
她招招手讓他過來,應流霜今日稱病沒有來,便只有沈嘉寧坐在赫連拓身側,被她摟住腰攬進了懷里。
大皇女和赫連拓長得不像,赫連拓修長挺拔,大皇女矮胖些,仍然是一頭的小辮子,走起路來晃晃悠悠的,一進來就看到了沈嘉寧,目光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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