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紅濕潤的小穴被撐的滿滿當當,粗壯的陰莖挺動的又快又深,次次直戳到她的敏感點。今天的賀湛東有些不正常,大手掐著她的腰格外的用力。徐靜儀一只手撐在洗臉池上,另一只手握著賀湛東的胳膊。白皙的皮膚泛起淡淡的粉色,汗液混合像是渡了一層水霧。這個姿勢還沒維持多久,一只腿被抬起,肉與肉相貼,囊袋拍打著水聲啪啪作響。鏡子里的她面色潮紅,難耐的咬起了下嘴唇。一只腿已經有些站不住了,不僅是身上酥酥麻麻的,而且小穴里又酸又漲。徐靜儀依靠著在他的懷里喘息,身上顫抖的厲害,身體快要到達極限,但是此時此刻賀湛東卻停了下來?!班挪?,不要停?!彪y得的時候,她居然主動的在他身上蹭了蹭。但他卻直接抽了出來,帶出的水液滴落到了浴室的地板上。他走到一旁拿過手機,徐靜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迷蒙的抓著洗手臺望向他。但是在看到手機屏幕的那一刻,她的心就瞬間冷了下來。剛剛還因為情欲而泛紅的眼眶,此刻已經恢復了過來。賀湛東看著她,漆黑的瞳孔里映照著的滿是失望,他問道:“方泊松是誰?”賀湛東一直告訴自己不能誤會她,要聽她的解釋。但是心里的那股火卻無論如何也冷靜不下來,感覺胸腔里面悶得厲害。做到一半,那張照片又涌入腦海,看著鏡子里她舒服的瞇起眼的表情,他突然就想到是不是一直以來都把他當成了別人。她的前男友那些他都可以不在意,他完全有自信,甚至不屑于去比較,所以那些人他都沒有放在眼里過。但是這個人不一樣,因為在某些角度來看,他的側臉像極了他,他絕對不能忍受自己是某個人的替代品。徐靜儀只感覺腦子里轟隆了一下。情欲漸漸消散,她雙手撐著洗手盆,輕輕抬眼透過鏡子看著身后的男人?!拔覇柲?,方泊松是誰?”“高中同學。”她的語氣淡淡的,沒有絲毫要繼續說下去的意思。賀湛東站在門口,目光冷銳,“高中同學?”他輕笑了一聲,語氣里滿是諷刺,“只是高中同學,能不遠萬里去參加他的婚禮?還能在婚禮之后偷偷見面?”看更多好書就到:powenxue10.com徐靜儀的臉色一變,眉頭緊蹙,眼中的冷意逐漸升騰?!笆裁唇型低狄娒??賀湛東,你什么意思?”她的語氣不再溫和,眼神里也閃爍著明顯的質疑與不悅。賀湛東的眼神更加冷冽,聲音低沉:“不是嗎?”他緊緊皺眉,神情復雜,話語中帶著某種不滿和隱忍的痛苦。但是當他看到她依舊赤身站在那里,微微散亂的發絲粘在皮膚上的時候,他的心里卻還是緊繃著的。盡管心中不平,他還是伸手拿過一旁的浴袍,披在她的身上,替她攏好。然而,徐靜儀卻像是賭氣一般的直接甩開了浴袍,吐出的聲音卻極為平靜:“你居然跟蹤我?”她的眼里滿是倔強和疏離,而他的手卻停在空中,心里瞬間涌上一股莫名的失落與憤怒。賀湛東心里猛的一沉,那點隱秘的不安和憤怒交織在一起,攪得他胸口發悶。他看著她微紅的眼眶,聲音低冷:“是又怎么樣?”她看著他,眼里像是有千言萬語,最后卻只是輕輕吸了吸鼻子,強忍著發酸的感覺,緩緩開口道:“那我們就這樣吧?!币凰查g,房間安靜得可怕。賀湛東的指尖微微蜷起,死死盯著她。那股無形的焦躁在心頭炸開,像是有什么東西被她這句話生生掐斷了。他不信她說得出這種話,更不信她真的能做到。可她站在那里,眼里沒有一絲挽留,甚至連解釋都懶得給。 他忽然笑了一聲,笑得有點冷,又有點疲憊,下一秒,他轉身走出了浴室。外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聽見他拉開柜子的抽屜,聽見他深吸了一口氣,最后,是“哐當”一聲,門被狠狠關上了。屋子徹底安靜了下來。徐靜儀站在原地,手指死死抵著自己的手掌,指尖微微發白。她低下頭,胸口劇烈起伏,像是剛剛耗盡了全身的力氣。賀湛東坐在車里,雙手握著方向盤,力道大得指節泛白,連手背上的青筋都繃了起來。他的呼吸沉重,眼神幽深,望著前方,卻什么也看不清。“那我們就這樣吧?!彼f得那么輕巧,連一絲猶豫都沒有,仿佛這段時間的一切都可以輕易被抹去。他怎么可能相信?他喉結滾了滾,胸口被一種說不清的情緒堵住,像是壓抑太久的火焰,灼得他心煩意亂。她的眼神一直是那樣的,平靜又疏遠。可他分明記得,不久前她還是軟軟的靠在他懷里,窩在他身邊喊著他的名字,帶著點撒嬌的語氣,像只溫順的小獸。怎么就變成這樣了?他的手不自覺的松開又握緊,車廂里的空氣沉悶得幾乎令人窒息。她想分開?她說得那么輕描淡寫,就真的以為他會放手?賀湛東翻出了煙來,摩挲了兩下之后又直接扔了回去,他的眼底翻涌著情緒,隱忍又不甘。他沒有跟蹤她——照片是別人無意間看到,然后發給他的,可他看到的瞬間,腦子里就像被什么炸開了一樣,所有的冷靜、理智都在一瞬間崩潰了。她騙了他。他可以假裝看不見,假裝她只是性格如此,假裝她還是那個依賴著他、愿意慢慢交付自己的小姑娘。但他低估了她,也高估了自己。當他看到那張照片,看到她站在另一個男人面前,眼神平靜,神色自若,心里某根弦一下子就繃斷了。如果她是心虛的,如果她至少有一點慌亂,他或許還能冷靜下來,去問她,去試著相信她??伤龥]有,她從始至終都冷靜得過分,甚至連爭辯都懶得做?!澳憔尤桓櫸??”她的語氣那么平靜,又那么失望,就像他才是那個不講道理、疑神疑鬼的人??伤置髦馈麤]有跟蹤她,他只是比她先看到了事實。他是不是太沖動了?是不是給了她錯誤的信號?是不是在她心里,他就真的成了那個多疑、控制欲強、翻舊賬的人?可哪怕知道自己沖動了,賀湛東還是氣得發冷。他不是怕她離開,而是怕她從頭到尾,都沒想過真正留在他身邊。她說“那我們就這樣吧”的時候,眼神里甚至沒有一點猶豫,就好像他們之間不過是一場隨時可以抽身的關系。賀湛東垂眸,盯著手機屏幕,半晌沒有動作。通訊錄里“寶貝”兩個字安靜的躺在最上方,毫無聲息。他可以讓她走,但他絕不會讓她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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