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劍拔弩張,黏皮糖似乎有些躁動,被戎玉用精神力給安撫了下來。
戎玉在上頭看得清清楚楚,季禮的影子早就分作了八條,每一條都是搖曳生姿的觸手,遠遠看去,還以為是八條漆黑的大尾巴。
在楊西洲落地的一剎那,消散得無影無蹤。
楊西洲還在那摸著腦袋打圓場:“嗨,那什么,我找季禮有點兒事,不耽誤哥幾個的時間……”
“我認得你,”斷牙卻開口,“你不就是那個暴發戶么?”
他話音剛落,后頭黨羽便應景地笑了起來。
楊西洲早就不在乎這個,就圓滑自在地點頭:“是了是了,就是那個暴發戶,各位給我個面子?!?br/>
跟戎玉不同,他在學校里的人緣好得很,盡管也讓人喊做四大公害,但向來是生財有道、和和氣氣,平日跟季禮也沒什么牽扯。
可斷牙卻并不買賬:“——你也配跟我要面子?”
“一個暴發戶,你真當自己有臉么?”
氣氛便驟然冷了下來。
沒人再笑。
于是斷牙一黨,便試探性地圍了上來,好像要連他一起收拾。
季禮仿佛事不關己似的,站在爭執核心之外,抬了抬眼皮,靜靜地注視著楊西洲滑進來的窗口,一片陰翳中,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衣角。
那應當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楊西洲無辜地舉起雙手:“兩軍交戰,不斬來使?!?br/>
斷牙譏嘲道:“你現在知道裝孫子了?”
“好吧,那我沒辦法了,這事兒我不管了。”楊西洲無奈地攤開手:“我好心要跟你談談,這事兒就解決了,你說說,非得把那瘋子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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