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么快瞌睡就被遞了枕頭,同在放暑假的父親因為一通電話和母親請假一起回老家處理事情,要兩天以后才能回來。李湄知道自己的機會到了,她知道陳致父母都是雙職工,白天沒人在家。趁父母囑咐完出門,李湄火速給陳致打了電話。陳致家離得不算遠,公交十幾分鐘的路程,是單位的家屬院。好在就三棟樓不難找,陳致還在自家單元門樓下等著,以防李湄錯過。李湄背著個雙肩包,有些做賊心虛地張望了一下地形,不算大的家屬院正中劃出一塊空地,有些健身器材和半個籃球場。工作日的上午沒什么人,甚至看門的大爺都沒抬頭看她一眼她就溜進來了。跟著陳致上樓,看他用鑰匙開門拿拖鞋,她都一直沒說話,她怕一張嘴扼腕的勇氣就跑光了。陳致本身也不是個Ai說話的X格,也沒覺得沉默有什么不對,他單純以為李湄在家無聊所以來玩的。
陳致家是老小區的房子了,兩室一廳的布局被收拾的十分整潔,臥室里也井然有序,絲毫沒有男高臟亂差的刻板印象。兩門的木sE衣柜貼墻和床順勢挨在一起,靠窗的位置是擺了電腦的書桌,顯示器正暫停在游戲畫面;玻璃門書柜密密排列組合各類讀物,閑置的椅背上搭著兩件衣服。李湄好奇地環視,這是她第一次踏足異X房間,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又很符合陳致的感覺。深藍sE的床單洗得有些脫sE,空氣里只有灰塵和洗滌劑的味道。
陳致一進門就去廚房翻找閑置的水杯給李湄倒水喝,放李湄在自己臥室里探索。李湄大致掃了一眼書柜里的內容,多是些輔導題和大頭書,似乎還有幾本大學專業教材,都是她不感興趣的。桌子后收攏的窗簾有兩層,李湄把紗制的那層拉好,阻斷了一部分光線后開始打量電腦里的游戲畫面。似乎是某個戰斗游戲,因為全屏的緣故李湄也看不到叫什么名字,她對電子游戲了解得不算多,但八成不是班里男生熱門的那幾款。
等陳致端著水杯過來的時候,李湄正趴在電腦前研究畫面里的小人,看到他好奇道,“原來你還打游戲???我還以為……”你只會念書來著,后半句李湄沒敢說出口,只在心里吐槽?!班牛皇菦]什么事的時候玩一下,”陳致把水杯放在李湄旁邊,“你有什么想玩的嗎?”李湄搖搖頭,順手拿過杯子喝了一大口,給自己打氣似的,推著陳致坐到床上。
顯然,陳致被突如其來的狀況Ga0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理解李湄的意圖,側著臉不敢看她,明明屋里開了冷氣臉sE還以r0U眼可見的速度發紅了。李湄大膽地坐在陳致身上,裙擺下大腿交疊著大腿,陳致側著臉,她就摟著脖子只親沖著她這一側的臉頰。放在床單上的雙手似乎不知道該擺在何處,李湄能感受到陳致y了,凸出的一塊頂在腿根處。親了兩下李湄反而站起來了,陳致下意識地,視線跟著nV孩兒移動,手不由之主拉住了手。李湄沒放開,單手對著陳致解開了襯衣上前兩顆扣子,白sEbra包裹的曲線從縫隙中搖曳春光。這小小的,lU0露的一片肌膚讓男生呼x1急促起來,又偏過頭去,好像她是什么不可直視者,但握住的手卻緊了兩分。
李湄將放在床頭柜上的背包g過來,掏出蓄謀已久的工具,一盒x雷斯,一塊大毛巾——方便銷毀證據。李湄又順勢坐回仿佛僵y了的陳致腿上,探頭去看陳致臉上的表情。顯然男生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自己心AinV孩兒的獻身動搖著他的意志力,但做了十多年好孩子的慣X讓他無法輕易突破自己道德的枷鎖,仿佛在風浪上搖擺的船帆,素來自持端莊的神情變得復雜。本來第一次g壞事而緊張的李湄突然放松了,語氣不免有些輕快起來,她用氣音湊到陳致耳邊仿佛魔鬼誘使純潔稚子的字句說道,“馬上我就要過十八周歲的生日了,我想要你當生日禮物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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