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琉璃沉默了好一會兒后自言自語似的說了一句:“可是為什么?”
白流年側頭看向她:“什么為什么?”
慕容琉璃眼神有些迷亂:“為什么要這樣呢?”
她聲音很輕的說道:“大寧現在不夠好嗎?比起舊楚時候還不夠好嗎?”
白流年:“那是志向!是閣主對大楚的忠心!”
慕容琉璃:“徐相于我有大恩,我可為徐相把這條命拼了,可我依然不解,徐相是為何。”
“你說這是閣主的志向,是閣主的忠誠,那他忠于的是什么?舊楚哪里還有楊家的人可以扶植?”
“就算有,扶植起來的楊家子嗣,真的能讓天下如大寧這樣強大這樣富有這樣民心安定?”
白流年怔了怔,搖頭:“那不是你我該考慮的事?!?br/>
他再次看向夜空。
“徐相于你有大恩,閣主于我白家有大恩?!?br/>
他說:“我們這樣的人天生就不會叛逆,卻追隨了天生就叛逆的人。”
慕容琉璃:“他們是叛逆嗎?徐相可能是,但閣主若忠于舊楚又怎算叛逆?!?br/>
一句話,讓白流年沉默了。
“我知道你說的沒錯,閣主的做法也沒錯。”
慕容琉璃說:“這條路,確實要比以兵戈起事的路要好走,最起碼,眼前不會讓天下百姓陷于戰亂。”
“可最后呢?最后大寧朝廷被你們搞的污穢不堪,百姓們對朝廷再次失望,還不是一樣的揭竿而起?!?br/>
“然后中原再次陷入戰亂,最終死的最多的還是無辜百姓......可怕之處在于,死了很多很多人得到的將來,卻未必比得上眼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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