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婦女就是舒母,她昨天聽了舒柏韜室友那一番話,氣得人都在抖,直接把應子弦當成了罪魁禍首。今天怒氣沖沖趕到學校就是來找她算賬來了,她在學校里也打聽了一番,本來之前應子弦被包養的傳言就沸沸揚揚的,她稍一打聽就聽了很多,于是自己腦補了一番劇情,認定是應子弦一面故意吊著舒柏韜,一面又和有錢男人搞到一起,傷了兒子的心。
她一腔怒火全泄在了應子弦身上,應子弦在很長時間內都是懵的,完全是被動的挨打狀態。周圍同學也驚呆了,好在他們立刻反應過來,七手八腳地過來扯開舒母。
單教授從講臺跑下來,一把拉開舒母:“你干什么的!你怎么能打人——哎呦!”舒母力氣大,狂怒之下手臂亂揮,“啪”一下打在單教授臉上,把老頭子的眼鏡都打下來了。
場面一片混亂,幾個學生去攔舒母,幾個學生把應子弦拉到身后,舒母眼睛簡直要冒出血來,尖厲刺耳的罵聲響徹了整層教學樓。
單教授從地上摸到他的眼鏡,亂哄哄中也不知誰踩斷了眼鏡的一只腳,單教授一手扶著破眼鏡,一手擋在應子弦身前,老母雞護崽似的,怒道:“你敢打我的學生!保安呢保安?護校隊呢?!把他們叫過來!”
舒母被學生死死拉住,人動不了,嘴里卻還在一連串地罵。動靜鬧得這么大,隔壁的、相鄰的、甚至還有樓上樓下的教室里的學生統統過來看熱鬧,把門口擠得水泄不通。
保安姍姍來遲,把舒母帶了出去,舒母還要鬧,幾個學院領導剛好趕到,說要了解情況,把舒母帶去了辦公室。
單教授當然也要去,他走了幾步,又擔憂地回頭看看應子弦,說:“小應啊,我去了解一下情況,你不要怕,老師會公平處理的?!庇种笓]其他人,“送你們學姐回寢室。”
應子弦披頭散發,低頭捂著臉,被同學們簇擁在中間,要送她回寢室。
門口依然里三層外三層,不少學生探頭探腦地窺視,一個心理系的學生忍不住了,罵道:“看個屁啊看!讓讓好伐!識相點好伐!”
她是很喜歡這位學姐的。有時候單教授忙不過來,會分一部分本科生的論文去讓應子弦指導,應子弦耐心又仔細,不僅會指導他們大框架,還會幫他們改細節,像格式、卷標之類的,她都會一一幫他們改過。所以本科生們都很喜歡被她指導,畢竟和老師比起來,在學姐面前能放松許多,壓力也沒那么大。
所以這個女孩子怒視著那些圍觀的人,一個個瞪過去,在她的怒視之下,眾人雖然讓出一條通道來,可是這窺視卻沒停止過,各色不同意味的目光像雨點一樣,劈頭蓋腦砸向應子弦。
應子弦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寢室的,好像有點印象又好像什么都沒有。送她回來的同學擔憂地看著她,她這時反倒有點反應過來,還和人說謝謝。
大妞今天沒去上課,正在床上追劇,看到應子弦這個樣子,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下來,她丟下手機連爬帶滾地翻下床,到應子弦面前,撥開她一頭亂糟糟的長發,一疊聲問:“你怎么了?怎么搞成這樣?”
先時應子弦低著頭,長發垂下遮住面容,倒沒人看到她臉上的傷?,F在被大妞撥開頭發,露出臉,眾人才看到她臉上許多被指甲劃去的紅痕,一道道的。她皮膚白,這一道道紅痕就更加顯眼,大妞手一抖:“我靠!誰弄的!”
應子弦碰碰臉,有些火辣辣的刺痛,她倒還鎮定,對送她回來的同學說了謝謝,讓她們先回去吧之類的話,然后關上寢室門,深吸一口氣,道:“被舒柏韜他媽打的?!?br/>
大妞懵了一會兒,一時間無法將應子弦和舒柏韜他媽聯系到一起,在腦子里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媽以為舒柏韜自殺是因為你?!瘋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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