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板果然非同小可,跟金蓮這么一鬧,連射了三次。
金蓮喊小金豆伺候茶水,看樣子要歇歇再戰。
小金豆倒著茶,腦子里卻想著云墨懷剛才奇怪的反應。
為什么他看到胎記如此痛苦?
除了母親,還有誰認得這個胎記?
她端起茶杯送給金蓮,道:“金蓮姐,累了嗎?”
金蓮斜倚在中式雕花床邊,半瞇著眼睛,換了件薄紗的睡裙,一只白乳蓋著,另一只猶抱琵琶半遮面,白乳連著脖頸再到臉頰,一片饜足的緋紅。
“唉......”嘆息聲似滿足又疲憊。
秦老板此事正在偏室里小解。
小金豆忙上前給金蓮喂了口茶,眼睛蒙上一層水霧,滿是心疼:“金蓮姐,你真的辛苦了......”
“怎么了?你怎么好像要哭了?”
“我覺得姐姐太辛苦,一晚上伺候著牲畜樣的男人,沒完沒了......”小金豆嘟著嘴。
金蓮淺笑,道:“傻丫頭,這是姐姐的命啊.....沒啥,秦老板是個好人,他再怎么弄,還是個正常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以前遇到男人才是真禽獸,要不是來了花間樓,姐姐恐怕......”
說到這,兩個人都是心神慌亂,仿佛漏了一拍。
金蓮今年不過二十歲,卻吃了多少苦,據說在遇到譚媽媽之前,在一間弄堂妓院里被三個客人折磨得半死不活,被拖到醫院是,下面的穴口直接被撕開一條血口子,若不是譚媽媽用了什么良方,她怕是失去了做妓女的能力。
嘩啦啦一陣水聲,秦老板出來了。
云墨懷的臉再次浮現在小金豆腦海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起身,道:“金蓮姐,我有點內急,先去一趟!”
說著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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