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微……沒人告訴過你,在這皇室之中過活,做人是不可以有軟肋的么?”
如同蕭燁所想的一樣,家人是陸清微身上唯一的軟肋,這個軟肋原比蕭繹這個人要來的重得多。
如今的陸清微便被自己手上的家人綁的死死的,這一刻不得不出現在自己面前,而后乖乖的聽從自己講話,立在自己跟前,任由自己擺布。
當藥性發作的陸載豐跌在陸清微的面前時,陸清微也不得不為了自己的父親在下一刻服軟。
這些個羽林軍早已經可以供自己調配,可接管整個皇城內外所有的人員調配,可以說早在陸載豐聯合著上頭棺材里頭的那位將死的新君同自己發難的下一刻,他就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絲毫不懼那所謂的發難,甚至是對準著自己的一切。
他不害怕,所以到了這會管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罪,他們既然想要把這些個罪證往自己的身上在那兒投,那自己認了就罷。
他就不相信,自己就算是真的認了這些個罪證,還真的就能夠叫他們給自己按死了。
沒這個可能!
他既然敢謀劃那許多的事,便早已經有了所有的準備同打算,也正因為此,所以才絲毫沒有任何的畏懼。
有道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若是肯愿意和自己好好的,這表面上的功夫,自己也很是愿意同他們一道做一做。
攝政王便攝政王,他可以忍!
可他們自己先動了算計的念頭,那也就別怪自己同他們之間沒有那客氣二字所言。
不管那周音婉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誰動的手,他可以認,可認下了這一茬,自己也就沒有什么話好同他們有任何言語的。
此刻,蕭燁面對著就在這太晨宮中守著的陸清微,第一次,他用著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對著面前的陸清微說著話,像是在教導陸清微一般。
告知陸清微,這人活著的時候不能一個勁的光顧著往前沖,除了往前沖便什么都不顧了。
除卻這些之外,還有很多別的事情,這其中就有如同自己這一刻在做的事情一樣。
他早就已經說過了,在這個世上,只有自己能夠帶給陸清微幸福,也只有自己能夠給陸清微甚至是陸家最大的權利。
只是他們一個個的都不夠相信自己,現如今眼前的一切給了自己最好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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