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賦言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下午。
他第一反應是自己出車禍了,不然怎么解釋他渾身酸疼得根本動不了,腰往下像是被碾過一樣。
等他看到掛了電話走進來的謝荀時記憶才漸漸回籠,昨晚他察覺到被下藥后,謝荀發現了他腿間的秘密,接著被摁在自己房間的床上翻來覆去地操干,然后又被帶到浴室里折騰,不用看也知道女穴肯定腫了。
所以他的第二反應是——他要殺了謝荀。
“醒了?”謝荀坐到床邊第三次摸了摸他的額頭,昨天又在浴缸里做了兩遍,最后水都涼了,不過幸好沒發燒。謝荀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摸,用拇指摩挲著他光滑細膩的面頰。
白賦言偏了偏頭,揚起手臂重重地給了謝荀一巴掌,用冷冷地聲音讓他滾。
雖然白賦言被折騰得沒什么體力,但這一蓄了力氣的耳光還是讓謝荀臉上瞬間泛紅。
“哥哥?!敝x荀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你睡了很久,起來吃點東西吧?!?br/>
“我讓你滾沒聽見嗎?”白賦言現在沒興趣裝什么溫柔哥哥了,只想咬死謝荀。
謝荀不動,白賦言也懶得理他,他腦子一團亂麻,忍著酸疼的身體準備下床清洗,但是沒等他站到地上就兩腿發軟直接朝地跪了下去。
謝荀眼疾手快把他撈起來,兩個人肌膚只隔著謝荀的一層襯衣。其他人的體溫讓白賦言非常排斥,但是不靠謝荀的攙扶,他連站都站不穩。
白賦言聲音嘶啞,“謝荀,你讓我感覺惡心?!?br/>
謝荀環抱著他的手臂瞬間收緊,勒得白賦言骨頭疼。半晌他輕笑,“但我不覺得哥哥惡心,即使哥哥擁有兩套性器官?!?br/>
“你…!”他的雙性身體只有白昕之和他去世很久的親爸知道。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謝荀,如果能殺人滅口就好了。
謝荀把他重新抱回床上,下樓端了碗栗子南瓜粥坐到他床邊。
“我不喜歡喝南瓜粥?!卑踪x言看著遞到他唇邊的勺子沒好氣地說。
“哥哥,別騙我了?!?br/>
白賦言心下一緊,謝荀什么時候對他的喜好這么清楚?他咬牙再次找借口,“我還沒洗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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