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扇逼就能噴水,哥哥比路邊的妓還要騷?!?br/>
白賦言在高潮中斷斷續續地抽泣,啞聲反駁道:“不,我不是…”
這場性愛沒有到此結束。
白賦言被扯著跪趴在地毯上,謝荀分腿跪在他身后?;馃岬氖种冈诒簧鹊密洜€紅腫的逼穴摳挖,將淫液抹在他的后穴。
后穴連帶臀瓣跟著一縮,夾住了謝荀的指尖。他明白了謝荀的意圖,胳膊撐著慌張地想要翻身坐起來,卻被謝荀將胳膊反擰在身后,用他凌亂的上衣綁住手腕。
白賦言上半身完全沒了支撐力,整個人趴得更低了,側臉蹭著羊毛地毯。
“謝荀,不要,不要用后面!”
謝荀在他光裸的后背親吻,漂亮的蝴蝶骨、緊繃的脊椎、顫抖的指尖,然后是挺翹的臀瓣。隨后不斷地用他女穴的淫液潤濕后穴,用指腹摁著緊縮的小口往里擠。
后穴干澀至極,僅靠淫水根本無法潤滑。謝荀起身去臥室取了還未使用過的潤滑液,撕開包裝,擠了一些在手指上,兩指并攏開始往摁著入口進。
冰涼的潤滑液碰上火熱逼仄的甬道,白賦言一陣瑟縮。
“謝荀,不要...你這個混蛋...”
謝荀的手指很快鉆了進去,打著圈揉著內壁,忽然摸到一處凸起,他用指腹用力摁了一下——
“呃...!”
白賦言身體劇烈一抖,酸麻感從體內往外涌著,幾乎要跪不住。他在門外緊繃了這么久,進屋又被謝荀抽逼到高潮,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連喘息都在消耗著他僅有的體力。白賦言側著臉能看到面無表情的謝荀,好像在他面前用這樣屈辱的姿勢跪趴著的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性愛娃娃。
他討厭這個樣子的謝荀,更討厭無法反抗,甚至以此獲得快感的自己。
眼淚無聲地流入地毯。
兩根手指已經完全進去了,并攏的手指淺淺抽出,稍微張開一些,更大程度地擴張著后穴。隨后那根一晚上都處于挺立狀態的陰莖貼上了他的屁股,在雪白的臀肉之間來回蹭著。
看著雙眼放空的白賦言,謝荀心里針扎一樣,好像怎么樣白賦言都看不到他,不管是高中的時候還是現在,他的眼睛從來都是透過他看著別處——又或者沒有任何能讓他看進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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