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柴陸偉。”
“性別?”
柴陸偉抬起頭來苦笑一聲“杜捕頭,咱都是熟人了,沒必要再問這些了吧。”
杜敬沒有抬頭,只是繼續說道“問你什么回答什么,不要回避!”
“男。”
“出生年月?”
…………
和上次如出一轍的開頭,和上一次如出一轍的回答,兩個人的一問一答顯得枯燥無比。
但就是這樣枯燥的問答,讓柴陸偉被杜敬引入了他的問話節奏當中。
有時候節奏很重要,但是對于一個已經決定坦白的人,似乎已經沒有那么重要了。
其實這個柴陸偉真的沒有什么好問的,他只需要問出那一夜他越獄的細節就可以了。
“你越獄那一晚的情況詳細說一下?”
“那天夜里我也是稀里糊涂的,那兩個看守差役先后出去之后,本來我也是逃不出去的,畢竟我又沒有鑰匙,可是過了一陣牢房的大門響起了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
我本來以為是那兩個看守差役回來了正在開鎖,卻不想那開鎖的聲音竟然持續了半盞茶的時間,當時我就很好奇的向外面看,卻見推門進來的是一個我不認識的男子,他全身裹得很嚴實,就連手腳上都包裹的很嚴實?!?br/>
這種裝束被柴陸偉描述出來雖然很可笑,但是卻有效的針對了杜敬的指紋以及足跡破案的辦法,讓他當場沒有提取出什么有效的痕跡物證。
“你繼續講。”
“那人跟我沒有交流,我與他說話他也不答,隨后他又開始拿著一根鐵絲開始對著我牢房的鎖子開始捅了起來,他因為手上裹著布而且又是被人操控,所以動作遲緩又多錯,這一次同樣用了多半盞茶的時間才打開了牢房的門,然后我就跟著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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