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準備進入小木屋,遠處響了三聲,同時,接連出現三道橙色的光。
江酌朝那邊看了一眼,對阮筱朦說:“江則找到裴紜衣和小滿了,我交待過他,只要找到,原地不動,待天亮再匯合?!?br/>
夜晚視線不明,林中機關密布,行動十分危險。
他倆進了屋,點上燈,江酌四下查看了一圈,這里還算是安全。
木屋非常破舊,若是遇上雨天,必然是頂上漏雨,四面豁風。屋里的陳設也很簡陋,破方桌上厚厚的一層灰,應該是很久沒人來過。
倆人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好歹能湊合過夜。阮筱朦抱著手臂搓了搓,疑惑地問:“我服了藥之后已經不冷了,為何現在又覺得冷?”
“你先前覺得冷,多半是幻覺,但是入了夜,林間吐出的是冰霧,所以你現在覺得冷,是真實的?!?br/>
阮筱朦這才明白,為何江酌交待江則他們安全起見,原地過夜,卻非要帶著她找個安全的屋子過夜。
內力渾厚的人不怕冷,一件單衣便可過冬,而她是幾人中內力最弱的,受不住林中的寒氣。這木屋雖破,好歹能有點御寒作用,比起外面已經好得多了。
她正愣神,一件帶著體溫的衣裳披在她身上,她抬眼看了看江酌,那是屬于他的體溫和淡淡的白芷香。
他把外氅給了她,身上只剩件單薄的錦袍,在阮筱朦看來腰更窄,人也更俊逸。
她突然湊上去,解他的袍扣,江酌俊臉微紅,慌得一把攥住她的手,問她:“你做什么?”
就算再冷,也不至于動手脫人家衣服吧?
阮筱朦倒沒覺得自己言行有何不妥,不是都說“人在江湖,不拘小節”嗎?她說:“你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背上的傷。還有,你帶藥了嗎?”
江酌依然玉面帶粉,內心掙扎半天,到底松開她的手,放任她“胡作非為”。他掏了隨身攜帶的一小瓶傷藥,遞給她:“先把你自己的掌心上點藥?!?br/>
“我不要緊,等幫你上完藥,再來涂我這點小傷?!?br/>
阮筱朦站到他身后,把他的錦袍和里衣一道往下扯,直至露出傷處。饒是他運了內力,這傷還是挺嚇人的,而且,石頭那么重,她擔心會有內傷。
她挑了藥在指尖,快碰到他的時候又停住了。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