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不錯!”阮初白跳了出來,“本太子就是要鏟除無影閣逆黨,為父皇分憂!羽林軍何在?”
太子平日里做什么都不行,這個時候,他卻要出個頭。
前些日子,他和溫年在宮門前射殺了穆秋硯,這事兒被楚瞻寫信如實地匯報給了皇上。太子怕被責怪,也寫了信解釋,推說是穆秋硯擅闖宮門,圖謀不軌,羽林軍為保護內宮安全才無奈將其射殺。
他也不知道父皇看了以后信不信,雖然父皇暫時沒有責備發落他,但他卻急于立功,好在父皇面前圖個表現。眼下,這就是個大好的機會。
溫年帶著一隊羽林軍首先殺了過來,江酌一動手,阮筱朦也毫不猶豫地抬手射出一排銀雨袖鏢,帶著她的人上前迎戰。
“糊涂!”阮初白沖著阮筱朦嚷道,“你為了個江酌,連羽林軍的人也殺,難不成要造反么?”
“我想殺便殺了,廢什么話!”
她這邊正和羽林軍動手,那邊有人叫了聲:“楚府來消息了!”
眾人停了手,只見一只灰色的信鴿穿過云霧,拍打著翅膀落在楚驀的手上。他解下字條,楚薔湊過來看了一眼,頓時泣不成聲。
阮筱朦心中有些預感,她問:“出什么事了?”
幾乎要哭暈過去,被楚驀攙在臂彎中的楚薔答道:“娘剛剛已經……”
已經走了。
沖喜已經沒有意義了。
楚家一眾主仆都深陷于悲痛中,阮筱朦也沒緩過神來,葛觀塵揮起一劍,將法壇上的匣子劈開。
匣子里空無一物。
眾人不知這是何故,葛觀塵將寒光閃閃的劍鋒直指江酌和阮筱朦?!笆悄銈儾痪瓷耢`,心無誠意,又蓄意破壞納吉之禮,沖散了喜氣,這才放跑了邪靈。這都是你們的罪過!”
“你放……”放屁不雅,阮筱朦是氣急了,她改口,“你胡說!分明是你救不了人,又或者,你根本沒打算救人。你今日設下牧云峰之局是何用意,你自己心里明白!”
之前,她最好奇的一點就是,楚夫人明明已經病入膏肓,大夫都治不了,葛觀塵何以說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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