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腳踝上的鏈子是他計劃離開的第一步,不然他連門口都到不了,更別說離開。雖然他對自己心狠,但也遠遠不到“壯士斷腕”的地步。
白賦言跨坐在謝荀身上,認真看著沉睡的他,這張臉真是好看,就是人很欠揍。
他想起昨天謝荀說叫他起床,白賦言當時皺了皺眉,問他怎么叫,謝荀湊過來咬他的嘴唇曖昧地說:“當然是用這里?!?br/>
要不直接把他用枕頭悶死算了?
隨后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悶死了誰來打開他腳腕上的環扣。
白賦言閉了閉眼,深呼吸下定決心,隨后往后坐了坐,俯下身正對謝荀大腿。他顫著指尖拉下謝荀的內褲邊,借著沒拉嚴的窗簾透過來的光看清了眼前的性器,即使疲軟狀態下尺寸依然可觀。
他又退縮了,這真的能吞下嗎,感覺會把他喉嚨捅穿。他臉上火燒似的,咬咬牙,先是用手拎起了沉甸甸的性器,開始生澀地套弄。眼見陰莖逐漸勃起,他低頭在馬眼溢出的津液上輕輕舔了一下。
好腥,好奇怪的味道。白賦言皺眉,想找個已有的味道去形容,但無果。
然后應該怎么做?舔還是含?
他想了想低頭含住了碩大圓潤的龜頭,輕輕吸了一下。正當他要抬頭,后腦卻被一雙手摁住了。
“哥哥早安?!敝x荀的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
白賦言不知道他是什么醒的,或許一直在裝睡也說不定。
“既然你醒了,能解開鏈子了嗎?”白賦言揮開摁在后腦的大手,坐起身看著他。
他看見謝荀瞇著眼笑起來,半晌悠悠道,“哥哥是不是誤會了?我昨天說的是早安吻?!?br/>
臉騰得一下燒起來,他又羞又惱,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我...你,你誤導我!”
“是我的錯,我補償哥哥好不好?”謝荀說,“哥哥,轉過去?!?br/>
白賦言還沉浸在無以復加的羞赧中,沒有多加思考就聽話地轉過去,又被謝荀握著腳腕拉過去,他的下身正對著謝荀的臉,滾燙粗重的鼻息噴在上面,連尾椎都跟著酥麻起來。
“哥哥濕了,是舔雞巴舔濕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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